第二十二章，癡男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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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力的將劉輝拖到了男洗手間，還好我平時修煉那本《獵鬼筆記》的時候還算用心，不動用靈力的話我倆說不定都死在那幾個糙漢的手裏了。
看來這幫人是早已經察覺到了劉輝這個臥底的存在，我心裏頓時擔心起了曲南星的情況。
門外響起來一陣腳步聲，
“快把這裏給我圍起來！”
是那個餘警官的聲音，我松了一口氣，心裏松了一口氣，伸手剛要扭開廁所的門，這時卻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冰涼，
“哈哈哈哈哈......”一陣詭異的笑聲響起來，洗手間內的燈也在此時瞬間熄滅。
“誰？！”
我強忍著內心的害怕，暗自在掌心聚起靈力，
“秋少穎！你今天落到這裏算是我的運氣，你可.....啊！！”
我將手中聚起的靈力朝著聲音的方向揮去，一道藍光閃過後女鬼刺耳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洗手間。
“秋少穎！我殺了你！”她咬牙切齒的聲音仿佛要殺了我一般。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我念著口訣召喚出了七星折柳劍，我站在墻邊，劍尖寒芒仿佛天上孤月。
“七..七星折柳劍！”
我聚起靈力拂過雙目，看清了鏡子的女鬼，只是她的面目並非我想象的那般猙獰，反而長得十分清美。
《獵鬼筆記》上曾經記載過，鬼的模樣若是猙獰可怕，那這個鬼在生前一定做了不少惡事，反之則不然。
看她的模樣不像是那種惡鬼，只是為何她竟對我這般仇恨？
正在我楞神之際，那女突然化作一道幽綠光芒向我飛來，我忙用手中的劍去擋，可憐我劍法練得不到火候，那女鬼的怨氣又重，我生生被這股的氣匯成的力量逼得倒退了好幾部， 心口疼得難受。
“咳咳咳...”
“想來你這劍練得還不到火候，呵呵呵...”她死死盯著我的劍，開始的時候呵呵的冷笑，笑著笑著便又哭泣起來。
“成俊啊，你為何那樣的傻？”她喃喃自語，眼中溢滿了悲傷，她飄到了我的身側，朝我伸出了手。
我以為她要對我動手，連忙握緊了手中的七星劍，可是她卻一把摸向了我手中的那把劍！
“你——”
我還來不及制止她便被七星劍上的劍氣擊飛了。
七星折柳劍是降鬼聖物，此劍的劍氣乃是我母親超度上百只厲鬼後一層一層凝制而成，哪怕是酆都鬼王要碰一下都會傷到，更何況事她這樣的區區女鬼？
“你知道這把劍，竟然還敢碰？你不怕魂飛魄散？！”
“魂飛魄散又如何？”她淡淡道。
“你瘋了。”
“瘋了？呵呵呵呵，你們獵鬼師不是最看不得我們這些鬼危害人間嗎？來啊，拿起你手裏的劍刺進我的胸膛啊！來啊！”她朝我撕心裂肺地吼著，血紅的淚水從臉上留下來。
我驚愕地看著她，她踉蹌起來，哀戚地看著我道：“你可有什麽深愛地人嗎？”
我倒是她問得楞了一下， 腦中瞬間閃過曲南星的臉，臉上又開始冒熱氣。
“看你的樣子，定是有了。”
她眼神開始變得縹緲起來，仿佛一下回憶起很多年前的事情一樣。
“成俊，那時候才那麽大，就到我這裏，”她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肩膀又接著道：“我比他大三歲，我們一起長大的，他十五歲之前要比我矮上很多，我還總是嘲笑他是‘小土豆’。”
這個女鬼笑起來很好看，眼睛彎彎的像是兩道月牙。
“成俊是你的愛人嗎？那你叫什麽？”
“愛人？”她有點楞然。
“就是你喜歡的人，或者可以說是意中人。”
“是啊，成俊是我的意中人啊，丁成俊是我趙月的意中人。”
“我已經忘了有多少年了，那時候我十二，成俊才九歲，我娘死了，我便被繼父送到了一個路過的戲班子去學戲，說白了就是我被賣給了戲班子。”
“被賣的前一天，我的繼父還差點把我....把我給糟蹋了。”她說道這裏的時候哽咽了起來。
“混蛋！十二歲，你還是個孩子啊，他喪盡天良了嗎？！”我憤然罵道！
“你生在這個時代，根本是不能理解那個吃人的社會。”
“那天繼父回來後喝了點酒，我求著他希望他不要把我賣掉，可我繼父卻突然獸性大發，嘴裏念叨著什麽‘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賣給別人，不如先自己常常滋味....’。”
“那你是怎麽逃掉的？”
“是成俊救了我。”
“被繼父壓在土炕上，拼了命的叫著喊著，成俊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沖進屋子裏一刀砍在了我繼父的腦袋上。”
“你繼父死了？”
“沒有，成俊才九歲，他那一刀只是讓繼父受了點傷，繼父清醒了以後一腳就將成俊踢到了墻角，他的拳頭瘋狂地砸在成俊身上，成俊才九歲，怎麽受得了他的踢打....”
“是我，是我把我繼父殺了！拿著成俊拿著的那把刀，紮進了我繼父的心臟！”
“我們那時候真的很害怕，那是殺人啊！可是我們真的是走投無路，我怎麽能眼睜睜地看著成俊挨打，我和成俊將我父親的屍體藏在櫃子裏，偷了些父親的錢便跟著戲班子離開了村子。”
“那後來呢？”
“後來，我們一直在那個戲班子學唱戲，到各地演出，就這樣東奔西走了五個年頭，成俊長得越來越好看，甚至成了戲班子裏的反串名角。”
“反串？”
“就是男子唱花旦。因為成俊長得美，所以班主便讓他唱女角。”
“直到那天，我們戲班被軍閥請去唱戲，成俊唱的是《西廂記》中的崔鶯鶯，我唱的是紅娘。”
“當時臺下坐了幾個日本人，在成俊唱戲的時候一雙雙色瞇瞇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成俊，我 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使人皆道‘戲子無情’可是你可知那個年代像我們這樣的戲子的命在那些官員和日本人眼裏甚至連狗都不如，他們弄死我們就像弄死螞蟻一樣簡單。”
“成俊....他？”
當我再次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趙月的渾身都開始震顫發抖，我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他們在成俊唱完戲以後便將他請到了醉仙樓陪酒，我想要陪他一起去，可是成俊卻安慰我說沒事，便跟著他們一道去了。”
“可第二天...第二天成俊回來的時候卻再....再也不願意開口說話了，甚至拿燭臺想要給自己毀容。”
“我經過多番打聽才知曉成俊那晚被他們給下了藥被那幾個畜生給輪奸了！我當時恨不得沖上去殺了那幾個人！可是我不能也做不到，我真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的無能，我恨這個世道，恨著所有人！”
“成俊能保護我，我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傷害嗎？！”
“我假裝我什麽事都不知道，在成俊面前還是從前的樣子。”
“第二次給那些官員唱戲的時候，我故意打扮成很妖艷的樣子去勾引那些官員，我看著成俊眼中的失望和厭棄心裏同針紮一般難受，可我只能這樣來接近那些官員和日本人。”
“那晚，如我所願我被叫道閣樓陪酒，成俊以死相逼不讓我去，可我卻只同他講我不想永遠做戲子，成俊走的時候失望到了極點，可是我沒辦法，我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給我的成俊報仇！”
“那晚，我知道我的酒裏放了什麽，看著那般畜生的嘴臉，我陪著笑，倒酒的時候，我也陪著笑，甚至進房間的時候我還陪著笑。”
“我只恨我的第一次沒有給我最心愛的人就被那幾個畜生奪走了，我在我的手帕上抹了很重迷魂香，他們睡得就像死豬，我拿出發簪插進那幾個人的心臟！他們甚至都沒發出尖叫就這樣死了。”
“他們沒有發現你？”
“那晚我就逃回了戲班，我想讓成俊和我一起逃，可是班主告訴我，成俊早已經離開了，我的成俊，就這樣的離開了我。”
“那你到底是怎麽死的？”
“是成俊的妻子。”
“什麽？！成俊的妻子？成俊沒有娶你？！”
她搖了搖頭，“我當時不知成俊去了哪裏，我只和班主說我將那幾個人全都殺了，讓我想不到的是班主非但沒有怪我還分給了我一些錢，遣散了戲班。”
“我在見到成俊，是三年以後，那時候他已經娶妻了，我們在一個橋上相遇了，他妻子已經有了身孕。”
“你為什麽就不和他解釋，他從來就不知道你為他付出了這些。”
“解釋什麽，成俊是對我最好的人，只要他能活著我就比做什麽都開心了。”
“我在他落腳的地方住了下來，為了不打擾他的生活，我住在了城西，而成俊在城東。”
“那天，成俊懷著孕的妻子突然來找我，問我與成俊的關系，我只說是故人，她不信便與我拉扯，她故意將肚子撞到了我屋內的柱子上，流了孩子，成俊後來趕到，看到的便是我站在他倒在血皮的妻子身邊的一幕。”
“他也認為是你做的？”
“成俊打了我一巴掌，抱著他的妻子離開了。”
“你到底愛他什麽？！他難道不知道你為了他付出了什麽嗎？！”或許是我太過激動，忽略了太多的細節。
“我愛他，為我娶了自己殺父仇人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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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幫人是早已經察覺到了劉輝這個臥底的存在，我心裏頓時擔心起了曲南星的情況。
門外響起來一陣腳步聲，
“快把這裏給我圍起來！”
是那個餘警官的聲音，我松了一口氣，心裏松了一口氣，伸手剛要扭開廁所的門，這時卻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冰涼，
“哈哈哈哈哈......”一陣詭異的笑聲響起來，洗手間內的燈也在此時瞬間熄滅。
“誰？！”
我強忍著內心的害怕，暗自在掌心聚起靈力，
“秋少穎！你今天落到這裏算是我的運氣，你可.....啊！！”
我將手中聚起的靈力朝著聲音的方向揮去，一道藍光閃過後女鬼刺耳的尖叫聲響徹整個洗手間。
“秋少穎！我殺了你！”她咬牙切齒的聲音仿佛要殺了我一般。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了。”我念著口訣召喚出了七星折柳劍，我站在墻邊，劍尖寒芒仿佛天上孤月。
“七..七星折柳劍！”
我聚起靈力拂過雙目，看清了鏡子的女鬼，只是她的面目並非我想象的那般猙獰，反而長得十分清美。
《獵鬼筆記》上曾經記載過，鬼的模樣若是猙獰可怕，那這個鬼在生前一定做了不少惡事，反之則不然。
看她的模樣不像是那種惡鬼，只是為何她竟對我這般仇恨？
正在我楞神之際，那女突然化作一道幽綠光芒向我飛來，我忙用手中的劍去擋，可憐我劍法練得不到火候，那女鬼的怨氣又重，我生生被這股的氣匯成的力量逼得倒退了好幾部， 心口疼得難受。
“咳咳咳...”
“想來你這劍練得還不到火候，呵呵呵...”她死死盯著我的劍，開始的時候呵呵的冷笑，笑著笑著便又哭泣起來。
“成俊啊，你為何那樣的傻？”她喃喃自語，眼中溢滿了悲傷，她飄到了我的身側，朝我伸出了手。
我以為她要對我動手，連忙握緊了手中的七星劍，可是她卻一把摸向了我手中的那把劍！
“你——”
我還來不及制止她便被七星劍上的劍氣擊飛了。
七星折柳劍是降鬼聖物，此劍的劍氣乃是我母親超度上百只厲鬼後一層一層凝制而成，哪怕是酆都鬼王要碰一下都會傷到，更何況事她這樣的區區女鬼？
“你知道這把劍，竟然還敢碰？你不怕魂飛魄散？！”
“魂飛魄散又如何？”她淡淡道。
“你瘋了。”
“瘋了？呵呵呵呵，你們獵鬼師不是最看不得我們這些鬼危害人間嗎？來啊，拿起你手裏的劍刺進我的胸膛啊！來啊！”她朝我撕心裂肺地吼著，血紅的淚水從臉上留下來。
我驚愕地看著她，她踉蹌起來，哀戚地看著我道：“你可有什麽深愛地人嗎？”
我倒是她問得楞了一下， 腦中瞬間閃過曲南星的臉，臉上又開始冒熱氣。
“看你的樣子，定是有了。”
她眼神開始變得縹緲起來，仿佛一下回憶起很多年前的事情一樣。
“成俊，那時候才那麽大，就到我這裏，”她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肩膀又接著道：“我比他大三歲，我們一起長大的，他十五歲之前要比我矮上很多，我還總是嘲笑他是‘小土豆’。”
這個女鬼笑起來很好看，眼睛彎彎的像是兩道月牙。
“成俊是你的愛人嗎？那你叫什麽？”
“愛人？”她有點楞然。
“就是你喜歡的人，或者可以說是意中人。”
“是啊，成俊是我的意中人啊，丁成俊是我趙月的意中人。”
“我已經忘了有多少年了，那時候我十二，成俊才九歲，我娘死了，我便被繼父送到了一個路過的戲班子去學戲，說白了就是我被賣給了戲班子。”
“被賣的前一天，我的繼父還差點把我....把我給糟蹋了。”她說道這裏的時候哽咽了起來。
“混蛋！十二歲，你還是個孩子啊，他喪盡天良了嗎？！”我憤然罵道！
“你生在這個時代，根本是不能理解那個吃人的社會。”
“那天繼父回來後喝了點酒，我求著他希望他不要把我賣掉，可我繼父卻突然獸性大發，嘴裏念叨著什麽‘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賣給別人，不如先自己常常滋味....’。”
“那你是怎麽逃掉的？”
“是成俊救了我。”
“被繼父壓在土炕上，拼了命的叫著喊著，成俊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沖進屋子裏一刀砍在了我繼父的腦袋上。”
“你繼父死了？”
“沒有，成俊才九歲，他那一刀只是讓繼父受了點傷，繼父清醒了以後一腳就將成俊踢到了墻角，他的拳頭瘋狂地砸在成俊身上，成俊才九歲，怎麽受得了他的踢打....”
“是我，是我把我繼父殺了！拿著成俊拿著的那把刀，紮進了我繼父的心臟！”
“我們那時候真的很害怕，那是殺人啊！可是我們真的是走投無路，我怎麽能眼睜睜地看著成俊挨打，我和成俊將我父親的屍體藏在櫃子裏，偷了些父親的錢便跟著戲班子離開了村子。”
“那後來呢？”
“後來，我們一直在那個戲班子學唱戲，到各地演出，就這樣東奔西走了五個年頭，成俊長得越來越好看，甚至成了戲班子裏的反串名角。”
“反串？”
“就是男子唱花旦。因為成俊長得美，所以班主便讓他唱女角。”
“直到那天，我們戲班被軍閥請去唱戲，成俊唱的是《西廂記》中的崔鶯鶯，我唱的是紅娘。”
“當時臺下坐了幾個日本人，在成俊唱戲的時候一雙雙色瞇瞇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成俊，我 有了很不好的預感。”
“使人皆道‘戲子無情’可是你可知那個年代像我們這樣的戲子的命在那些官員和日本人眼裏甚至連狗都不如，他們弄死我們就像弄死螞蟻一樣簡單。”
“成俊....他？”
當我再次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趙月的渾身都開始震顫發抖，我甚至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他們在成俊唱完戲以後便將他請到了醉仙樓陪酒，我想要陪他一起去，可是成俊卻安慰我說沒事，便跟著他們一道去了。”
“可第二天...第二天成俊回來的時候卻再....再也不願意開口說話了，甚至拿燭臺想要給自己毀容。”
“我經過多番打聽才知曉成俊那晚被他們給下了藥被那幾個畜生給輪奸了！我當時恨不得沖上去殺了那幾個人！可是我不能也做不到，我真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的無能，我恨這個世道，恨著所有人！”
“成俊能保護我，我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傷害嗎？！”
“我假裝我什麽事都不知道，在成俊面前還是從前的樣子。”
“第二次給那些官員唱戲的時候，我故意打扮成很妖艷的樣子去勾引那些官員，我看著成俊眼中的失望和厭棄心裏同針紮一般難受，可我只能這樣來接近那些官員和日本人。”
“那晚，如我所願我被叫道閣樓陪酒，成俊以死相逼不讓我去，可我卻只同他講我不想永遠做戲子，成俊走的時候失望到了極點，可是我沒辦法，我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來給我的成俊報仇！”
“那晚，我知道我的酒裏放了什麽，看著那般畜生的嘴臉，我陪著笑，倒酒的時候，我也陪著笑，甚至進房間的時候我還陪著笑。”
“我只恨我的第一次沒有給我最心愛的人就被那幾個畜生奪走了，我在我的手帕上抹了很重迷魂香，他們睡得就像死豬，我拿出發簪插進那幾個人的心臟！他們甚至都沒發出尖叫就這樣死了。”
“他們沒有發現你？”
“那晚我就逃回了戲班，我想讓成俊和我一起逃，可是班主告訴我，成俊早已經離開了，我的成俊，就這樣的離開了我。”
“那你到底是怎麽死的？”
“是成俊的妻子。”
“什麽？！成俊的妻子？成俊沒有娶你？！”
她搖了搖頭，“我當時不知成俊去了哪裏，我只和班主說我將那幾個人全都殺了，讓我想不到的是班主非但沒有怪我還分給了我一些錢，遣散了戲班。”
“我在見到成俊，是三年以後，那時候他已經娶妻了，我們在一個橋上相遇了，他妻子已經有了身孕。”
“你為什麽就不和他解釋，他從來就不知道你為他付出了這些。”
“解釋什麽，成俊是對我最好的人，只要他能活著我就比做什麽都開心了。”
“我在他落腳的地方住了下來，為了不打擾他的生活，我住在了城西，而成俊在城東。”
“那天，成俊懷著孕的妻子突然來找我，問我與成俊的關系，我只說是故人，她不信便與我拉扯，她故意將肚子撞到了我屋內的柱子上，流了孩子，成俊後來趕到，看到的便是我站在他倒在血皮的妻子身邊的一幕。”
“他也認為是你做的？”
“成俊打了我一巴掌，抱著他的妻子離開了。”
“你到底愛他什麽？！他難道不知道你為了他付出了什麽嗎？！”或許是我太過激動，忽略了太多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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